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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育人》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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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想要达到这样的目标吗?
发布时间:2018-12-03        浏览次数:15        返回列表

罗布·雷利

教育机构,包括大多数研究团体,依然忠实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教育哲学。到目前为止,即使是那些对狭隘的系统提出过挑战的人也没能够松开教育机构对儿童教育方式的束缚。

当前的教育更注重传输“答案”,而不是学习“答案”。学习“答案”即发现“答案”——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反复尝试(其间又会产生新问题)。传统的教育教学重在传递大量的信息和事实,教师通常把经过处理的、精炼的材料提供给学生,而省略了学习的自然步骤,即出错(感到困惑)、改错(克服挫折)、解构错误(变得沮丧)、重新开始(带着希望,甚至激情)。学习过程中自然而然地伴有失败以及大量的与之相关联的情绪反应,但当前的教育教学却缺乏这些要素。

再定位、再设计教育教学是一项重要任务,以往的研究都已过时。为了澄清我们的观点,我们需要简要回顾一下教育的本质和目的。

殖民地时期,学校重在培养学生的“背诵能力”,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学校则看重学生的“提取能力”。然而,时代的变化要求新世纪的学生理解他们当前的知识水平,并能够不断地增进、提高,恰当地运用知识。总之,今天的社会期望是从学校毕业的学生能够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终其一生为社会做出贡献,他们应该具备“自适应”能力。因此,思想界把学习视为一个人根据他们已知的知识来建立新知识的能力,也就是通过反思(实际上是“递推”)和原认知进行基于模式的推理的能力。这也正是教育教学的目的之所在。

但学校似乎仍在老路上运行。教育领域已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挑战与期望同在。重新设计教育时,我们有必要认识到这一变化,因为新目标需要学习环境发生相应的变化。

然而,当前的学习理论“并不会为有效学习环境的设计开列一个简单的处方”“学习环境的一般特点需要重新审视”。

该模式作为未来教育教学的基础,致力于培养基于模式的思考者。教育工作者应该辨识并理解学习者的情感和认知状态,更应以恰当的方式做出响应(例如,调整学习的步调、方向、复杂度)。与此同时,教育教学必须有一个正确的目标——这一目标应该是获取并使用信息。

首先我们回顾一下传统的学习模式(图1),然后提出新模式(图2)。

“资料”是未被问及的问题的答案;“信息”则是已被问及的问题的答案。从“资料”到“信息”,人们必须找出成对的问题—答案,以便把每一个“趣闻”或“资料”与相对应的问题连接起来。“信息”(成对的问题——答案)就像未被组装起来的拼图玩具的板块,“知识”则像已被组装起来的图板。“信息”被组织成一个结构,新问题按照逻辑顺序从结构中顺次产生出来。该结构法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苏格拉底问答法。

“知识”(组装起来的图板)显露出一幅图画,看出这幅图画被称之为“洞察”。知识图板就像一块挂毯,许多隐藏的、以前未发现的故事都被编织在里面。

“智慧”就是看出并提取被织入知识挂毯的故事的能力。所以,从“智慧”中我们获得了编故事的艺术。古人精心编造了神话,神话是文化的原型故事,故事则是从文化中掘取的趣闻模式。

“洞察”是看出已组装起来的“知识拼图”里的图画。从“知识”到“智慧”,价值系统(道德罗盘)以在场的方式参与其中,尤其是学习者的目的、意愿。

英语中为什么没有一个单词代表学的艺术?韦伯斯特说,教学意指教的艺术。“学”却缺少一个相应的单词。在教育学院中,关于教的艺术的课程只是在列举“方法”。任何人都明白,教育中重要的方法是教的方法——人们认为这些方法是成为一名熟练的教师所需要的,这些课就是在供应此类方法。但是,学的方法呢?

我们正遭遇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机会令很多人受益匪浅。我们不能只是改造教育,就发展中国家而言,我们能够发明教育,我们也能够推动它在学校里的有效运行,我们还能够影响孩子,他们是21世纪的主人,我们要为他们提供“学会如何去学习”的教育,而成为一项基本技能。

(作者单位: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译者单位: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